疲劳性骨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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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7/30 18:37:00

我被醉酒的我爸失手打死了。

醒过来的时候正赶上一场屠杀,屠城。

重生,穿越,是这样么?周围血肉横飞,哀嚎不绝,我心如止水一心等死。

这时一支利箭朝我射过来,我以为可以重开了,偏偏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救了我,他自称是太子,还带着我逃出生天。

但很快我又成了“前朝余孽”。

这位前太子改名叫姜子复,一心复仇复国,可惜我这个穿越者并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只能跟着他艰难求生。

好不容易学会了点武功,他就让我去行刺杀新朝的少将军。

我鸡都不敢杀,姜子复捏着我下巴给我灌了一碗毒药。

「他不死,你就死。」

我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
大雪的天,街上少行人。

我眼巴巴远望着将军府大门,夜幕时分,终于出来了一个身姿挺拔的少年郎,牵着一匹黑色俊马。

正是少将军林恣,他飞身上马,绝尘而来。

我握了握手心。

瞄准时机,在他骑马经过的时候“不经意”撞上去……

「吁!」

随着一声惊恐的勒马声,我被壮马撞的腾空而起,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一样,再重重摔在雪泥地上。

「姑娘,可有伤到哪里?」林恣下马快速朝我走来,蹲着身子一脸歉意。

我蜷缩着身子,紧皱起眉,泪眼婆娑地望他一眼,不发一言,手肘撑着地往街道边爬,在雪里一点一点挪动。

这场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,先来个苦肉计获取同情。

尤其我估算了这位上阵杀伐其实内心柔和的少将军,他不会坐视不管。

「怪我沙场上跑惯了,未顾及街市跑马的危险,姑娘,失礼了。」说着他将我抱到了马背上,「我送你去医馆。」

「咳咳咳」我气若游丝般。

将军府门外的侍卫发现了不对,匆忙赶来寻问:「少将军,你没事吧?」

「无事,你来的正好,去拉一辆马车来,然后送这女子去医馆。」林恣道。

不行,我要和他待在一起。

于是我有意无意攥住他的衣襟,等马车拉过来的时候我死死不撒手。

「少将军,这女子的手掰都掰不开呢!」

那侍卫咬着牙发出的音,我的手腕被他箍的要断了骨头。

快要装不下去时,感受到了一只温热带茧的手指轻轻拉了一下我的手,再听到他愠怒的指责声。

「她手都冻僵了!当然拉不开。」

我被抱进马车,听见林恣又交代道:「我亲自送她,你去丞相府给萧二公子送个口信,就说我有事耽误了。」

马车缓缓行驶,我呼出一口气,小心摸了一下袖中的小飞刀,现在也许是个机会。

但我没想到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被林恣觉察了。

当即我的脖颈感到丝丝冰凉,被他用匕首比住,仿佛我只要一动,就会瞬间割断我的咽喉。

「是何人派你来的?说!」

匕首又逼近了一点,脖子有清晰的痛感,足以让我闻到血腥味。

「将军何出此言?民女冤枉。」我一边委屈地辩解一边哭,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寒锐的匕首上。

他脸色缓和了不少,嘴边梨涡若隐若现,紧接着他手一抬,“嚓嗤”一挥,等我反应过来时,我的左脸瞬间发麻般的痛。

「还装么?」林恣慢条斯理擦着匕首上血迹。

杀伐决绝……

「民女没有。」我捂着脸,血液从指缝流入腕中,「将军愿意送民女去医馆,我无以报答,想变个戏法讨将军开心,罢了。」

我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枝月季放在林恣的脚边,原本奶黄的花瓣已经染上了血色。

林恣死死盯着我的眼,仿佛要将我看穿,良久,他不屑地撂下话:「你走吧,为人在世,多存良知。」

「谨记将军教诲。」

我掀开轿帘,小心退了出去,小不忍则乱大谋,早晚我也要在他脸上划上三五刀!

虽然是这么想,可难免又生出自暴自弃的念头,干脆让我毒发身亡算了,何必听姜子复的话。

寒夜风大,下了马车,冷的我拱肩缩背,尤其是脸上的刀伤锥心般的痛。

我不想在这个朝代,我想回家,哪怕回家少不了挨打。

这时一辆马车又停在我跟前,一件大红斗篷扔了下来,我抬眼看去,竟是面无表情的的林恣。

「上来,送你去医馆。」

苦肉计起了作用了,很好。

见我犹豫着半天没动,林恣伸出了一只手。

我搭上去的瞬间,温热的手心传来触电般的酥麻,他稍一用力,我就拉上了马车,险些没有站稳扑进他怀里,被他及时扶住。

「进去坐好,我来驾车。」

车子里很沉静,只有车辙在雪泥上滚动的嗤嗤声。

我的目的不是去医馆,要是能趁此机会混进将军府,能取得他完全的信任才好下手。

他武艺高强,我只能徐徐图之。

看来,还是得装。

到了医馆,我不再装柔弱,只红着眼,沉默着。

大夫说了一堆体弱,心脏受损等之类的话,又开了药方,看着我的左脸无比惋惜摇头:「可惜这么张美丽的脸,为何如此不小心呢?」

林恣端坐在火盆旁,脸色变了几变:「李太医,可有法子医治?」

「将军清楚,怎么都会留疤的。」大夫又摇了摇头。

我毁容了……鼻腔涌起的酸意在嘴边变成了笑:「不妨事的,我本就不想嫁人,丑些就丑些,多谢将军照拂,多谢大夫。」

说着我拿过大夫手里的药包,转身就走。

欲擒故纵啊,林恣一定要叫住我啊。

然而他没有叫住我,也没有追出来,是谁说林家少将军心肠和软的?

说到底是我没用,我不够聪明也没有手段。

既然如此,我决定直接动手,死也好,活也罢。

我看了眼棉花般掉落的雪花,手心排出一枚飞镖。

不对,身后有很轻的踩雪声,我赶紧收了暗器。

「你还没走?」林恣的声音比冰还冷。

「这就走。」我没有回头,径自往前走。

「家住何处?」

「无父无母,无家可归。」说出口的时候不自觉滚了一滴泪来。

半晌,林恣才出声:「也罢。」

就这样我被林恣带进了将军府,在厨房做粗使丫鬟。

做一个低等下人是没有前途的,连主子的身都近不了。为了完成刺杀又能全身而退,我要不顾一切的往上爬。

进府几天,府里的情况已熟悉了七八分。

大将军林巍每日在朝堂忙于公务,回来就在书房。林恣则忙着在武场训练将士,早出晚归,鲜少见到他人。

于是我把目标放在了林恣的妹妹身上,林府的嫡大小姐林昭昭,亲近她是有把握的。

我早已有了办法。

我取出藏在水缸里的兔子冰灯。

然后提着灯招招摇摇的去芷兰院,一路上引来不少丫鬟的夸赞,都说我手巧。

这么大的动静理所应当的引起了林昭的注意。

「好有趣的兔子灯,拿来我瞧瞧。」

林昭昭跑出来向我招手,娇嫩昳丽的脸自有一股英气,是副洒脱的性子。

我刚见了礼,她的丫鬟青儿走上前,一把将冰灯夺去了。

林昭自然欣喜,玩的不亦乐乎,便吩咐我:「改明你多做几个,大家一起玩岂不是更好!」

我连连称是,看准时机,悄悄把藏在袖中的冰棱朝青儿的膝盖射去。

那冰棱我磨了一夜,锋利的很。

青儿的膝盖骨大概是穿透了,她随即栽倒在地,正好扑在林昭的身上,连带着林昭一起摔了。

兔子冰灯碎了一地。

林昭怒气腾升,一巴掌甩在青儿的脸上。

「混账,路也不会走!」

我扶起林昭,然后在地上跪的伏贴:「小姐,雪天路滑,纵然小姐武艺不凡,还是小心些好,灯碎了也不打紧,奴婢再做就是了。」

「好奴婢!对我胃口,以后你就留在芷兰院,专哄我开心。」

青儿只是哭哭唧唧,管事的来看了,说是腿不中用了。

我才谢了恩,不妨胳膊被人狠狠拽住,被死劲拉走了。

不是别人,正是林恣。

大意了!

他怎么突然回来了,想必刚才我出手全被他看见了。

他一言不发只管拽着我往前走,我也不敢轻易开口,只怕多说多错。

可我的手腕就像失去知觉一样,再也承受不了他这么大的力道了,我顿住脚步,另一只手抱住一棵树干。

「少将军有何吩咐就请在这说吧。」

「你好大胆子,竟敢打昭昭的主意!」

他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,若不是看到我脸上的疤痕,他甚至想要扇我一耳光。

我忍着剧痛,苦笑道:「不敢打小姐主意,奴婢不想做一辈子的粗使丫头,无非是想讨小姐欢喜。」

我仰起头凝视着他的眼睛:「不然,奴婢去讨好将军?」

「哼!」林恣轻蔑嘲笑,「劈了柴去跪在雪地里,我倒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。」

看着他傲然离去的背影,我真用飞镖射穿他的脑袋。

我只敢想想,终究没有下手。

作为一个厨房的粗使丫头,劈柴本也是分内之事,我就当练武力了。

但让我跪在雪地里,寒冬腊月的,我会丢命的,所以我早早的做了份小蛋糕和冰淇淋托人送给林昭昭,希望关键时候她能救我。

然而一直到天黑她都没有出现。

「少将军有令,让我等督着你受罚。」

见我磨磨蹭蹭劈完最后一根柴,两名侍卫朝雪地努了努嘴,示意我自觉点。

我跪了,不过是跪坐,其中一个较白的侍卫突然朝我走了过来。

跪姿也要管么?我暗想,没想到他悄悄往我袖子里塞了东西。

「拿着,打开可以保暖的。」

暖……暖宝宝?!

他怕我不明白,又轻声道:「就撕开,贴在里衣。」
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他只是笑笑,立马恢复了严肃。

老乡见老乡啊,同胞啊,我几乎是刹那间泪眼汪汪,泪水止也止不住,来这个世界这么久我从来没有真的哭过。

还是我们那的人天生善良,戳人心窝。

我跪了一个多时辰,屁事没有,就是腿有点麻。

「谁让你跪的?」
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大小姐,终于来了。

她打发人说一声也行,但她还亲自来了。

「起来!跟本小姐走。」

她身披雪狐斗篷,好像圣洁的女神降临。

「回小姐,是少将军让奴婢受罚的,奴婢不敢起。」

「起来,快点!」林昭上来就拉我,又道,「我娘说,女孩儿不能受冻,兄长知道什么!我喜欢你这个奴婢,他还敢罚你,等我晚点再找他算账。」

我不急着起身,看了看那廊下的两名侍卫,林昭昭鼓着腮帮子瞪了一眼,他们就走了。

真可爱,气呼呼的小奶包。

「奴婢谢小姐怜爱。」

她拉着我的手,我就顺势挽着她的胳膊,像以前在学校和闺蜜手拉手去上厕所一样。

路上她夸赞我的点心做的新鲜美味,我夸她长得好看性子又好,说说笑笑跟她回了芷兰院。

服侍林昭睡下后,我刚关上门,林恣恰好进院来。

我以为他是来对付我的,却闻到一股血腥味,又见他脸色发白,脚下不稳。

哦,原来受伤了,怎么不死了呢,那样我也就不用动手了,想着忍不住弯唇。

「你笑什么!」

他虽然受伤,可看向我的眼神还锋利的很!

「回少将军,小姐睡下了。」我低下头,喏喏回道。

这是府里都知道的事,林昭的医术了得,林恣每次受了伤都是她处理的。

「你进去通报昭昭,我在破阵阁等她。」说着他出了芷兰院,身边的护卫立刻上前将他扶住。

看样子是重伤啊,如果直接让他不治身亡……

我没有打扰林昭,而是快步跟了出去,待要开口。

转念一想,万一林恣是假装受伤故意引我上钩,那我就岂不是前功尽弃?

想说的话立马改口:「恭送少将军,奴婢这就去通报小姐。」

林恣又走了两步,顿住了。

「夜深天寒,先不叫昭昭,刘太医到了,你来听候差遣。」

「是。」

果然,果然,还在试探我。

我跟着他们身后,听到越来越近的打板子的声音。

因为用力而显得沉闷,可又没听见呼痛声。

到了破阵阁,确实有人在雪中受杖刑。

却是他!是那个侍卫。

「林恣!」

看着他咬牙硬撑的样子,我对林恣脱口吼道,愤怒丝毫不加掩饰。

林恣让身边护卫退下,扬起嘴角:「心疼了?露出真面目了?」

我没空和他瞎扯,大不了一死,我只想拦住棍棒,再打他会死的,他还没回去就会死在这里的。

可我力气不够,怎么也推不开那执刑的人,等到再落棍的时候,我急忙伸出双手阻了力道。

「啊!」撕裂的呼叫并不能减轻痛感,我被打的手臂好似骨折了般……

「停。」

棍棒停下了,那侍卫伏在地上,缓缓开口:「属下有违将军令,不关别人的事,甘愿受罚。」

「下去好好养伤,如有下次,严惩不贷。」林恣说完看向我,仍旧是看不透的表情,「你来。」

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能遮过去就好,不能就一决生死。

这一刻我竟生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。

我跟他进了书房,林恣扫过我的手,自己把门关上了。

「将军有何吩咐?」

「没有,给你上点药。」

事出反常必有妖,我狐疑地看着他,简直怀疑我的耳朵,一时愣住想着该如何应对。

又见林恣真的拿出药来,他说:「是本将多疑了,若你真有谋害之心,方才定然不会冲我发怒,一个刺客或细作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头,是有违常理的。」

他好似开始信任我了,他对信任的人都这样和善么。

「奴婢孤苦,承蒙将军开恩才有个去处,岂敢生害人之心恩将仇报。」我跪在地上言辞恳切。

「嗯,你叫什么名儿?」

「奴婢小福儿。」

这不算什么名字,都是姜子复瞎叫罢了。

「起来吧,把药涂了。」

叫我进来就是给我药膏?这么简单?我不敢犹豫,连忙谢了恩,把药在手臂上抹了,我怕拖着连暗器都没力气使了。

手臂凉丝丝的,幸好,他给的不是毒药。

可我体内的毒,只剩三天,就要发作了。

「好些了么,来处理下我背后的伤。」

林恣从里屋出来,已经换了一身中衣,此时的他卸掉平日的防备和警惕,显得如玉温润。

只不过,我怎么着也是一个女子啊,知羞耻的现代人而不是主子们的所有物。

所以我拒绝了,除非等太医来了,我可以帮忙打下手。

「将军,男女有别。」

「呵,病者无差别。」

即便如此,我还受伤呢,我怎么给他帮忙。

我正要再次拒绝,以退为进,这时林恣走近我,梨涡浅笑:「你不是说要讨好我?」

话音刚落,林恣竟然脚下虚浮,摇摇地倒在地上。

「将军!将军!来人啊!」看他这样我心中闪过一丝喜悦,故作惊慌喊道。

「别喊,别张扬!」短短的时间,他额头已是一层细汗。

好笑,终于落在了我的手上,今晚是绝好的机会。

首先先在他脸上划个三五刀,七八刀。

「啊啾!」

还没让他毁容,我先喷了他一脸口水。

这个时候我的脑袋晕乎乎的,连掐死他的力气都没有,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感觉清醒了些,再悄悄从袖中扭出尖刀。

「杀了他,杀了他,不杀我就会死!」我心里不断重复这话,说服自己杀人。

我受的二十多年的教育从来没有杀人啊,我做不到,但我心眼一闭,直直对着林恣捅了下去。

岂知林恣翻身一滚,躲开了,「混账!」

糟了!

装疯卖傻还来得及吗?

我站起身来,举起刀,口中大喊,「林恣,我要杀了你!我要杀了你!……杀了你,杀了林恣!……」

虽然毫无章法,但我还是对着林恣的,他竟能够灵巧的全部避开,不费吹灰之力。

他哪里像个受重伤的人,妈的,都是装出来骗我的!他可真他妈会演!

突然双手被他向后擒住,我又装傻,「痛,烫,头好烫!」

我只是受冷发烧了,但绝对没有烧糊涂,我就装出烧出病来,那时候才有可能脱罪。

「你又要装么!」林恣一声冷笑,却还是摸了下我的额头,随即缩了手,冲门外喊道,「来人,去请李大夫!」

我脚下一轻,被他抱在了榻上。

然后我不小心睡着了,忙了一天,紧张了一天,我好累好累。

我做了个梦,梦到我回家了,我妈做了好多好多吃的。

她对我笑,给我夹菜,可是她啊,在我小学的时候早被我爸打死了。

然后我感到我的眉梢被什么抚摸了,触感温热粗糙。

有危险!我倏忽睁开了眼,对上了近在咫尺的林恣的脸,他的拇指还停在我的眼尾处。

「你醒了。」他愣了一下收回手,「大夫说受风寒发热,脑子因此糊涂也是常有的。」

「将军……」

看样子他并不打算追究我发疯的事,生个病就能这么管用?我实在不安,裹着被子故意慌乱地在地上跪下。

「奴婢发昏不当之处,还请将军恕罪。」

林恣打了个呵欠,低垂着眉眼:「起来,好生休息便是。」

「是,多谢将军。」我战战兢兢退了出去。

出来后才发觉,我身上还裹着他的被子。

人一生病,就变傻了,此话不假。

我不得不再跨进门槛,瓮声瓮气道:「将军。」

一开口我又后悔,这么暖和的被子我舍不得还给他,这么冷的天。

「嗯?」林恣只玩味地看着我,不再多话。

「那个,奴婢,外面又落雪了,所以…」

「送你了,回吧。」

我喜出望外,忙不迭道:「你原来是个大好人,林恣!」

完了!

一时口快真的出错了,好端端的直呼他大名可怎么得了?

我急忙要跪下认罪,却被林恣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,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已经笑意夸张看着我,梨涡越发明显。

「小福儿,你叫上瘾了?」

「啊?」

「方才睡梦中你一直在叫,林恣。」

他声音很轻,颇为暧昧,我懵了!

他如此反常,不会是因为我叫了他的名字他很受用吧!

「将军,奴婢还说别的什么话没有?」

「没了。」

他神色有些古怪,但没有就好,没有就好。

出了门,我把被子叠好抱在怀里,我又后悔了,将军的东西我一个丫鬟拿着不合适。

我打算送给侍卫,还有林恣给的好药也拿给他。

本来不好找到他,没想到他竟然在侍卫房外堆雪人。

「嗨~」我打个招呼朝他走过去,「今天谢谢你啊!」

「没事,不过就是挨了几棍子。」他看了我一眼,仍自顾滚雪球,客气疏离。

「我来帮你。」我把东西放在廊下,把雪滚成足球大小递给他,他不接,我轻声道,「我来的时候世界杯刚刚开始。」

他原本阴郁的脸一下子写满了各种情绪,最后大笑:「安博李伯波,缘分啊,你哪里人?」

我和他都没想到,第一个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人竟然是对方。

他乡遇故人,尽兴相谈。

雪没有停过,他把侍卫的帽子戴在雪人头上,完成了最后一步,此时他的鼻子冻的通红,面色却和雪一样白。

「我想回去了,咳咳咳。」他说。

「好……」

也许他回去了,也许没有,总之,他死了。

我是第二天清早知道的,他被人从后门抬出,昨晚他告诉我,光是受杖刑,两个月他就受了十七次。

我站在后院出神,一颗石子滚在我的脚边,我抬眼望去,是走贩打扮的姜子复。

「桂花酥,卖桂花酥咯,清早刚出炉的热点心咯。」

「卖桂花糕的,我买一些。」

「小福儿,珠玉让我给你带三两桂花酥。」

姜子复冷冷道,沿街喊了两声走了。

以前他刚救回我的时候,珠玉姐姐天天给我做桂花酥吃,如今桂花酥还如从前一样香甜,我食不知味。

姜子复知道我进府了,怕我反戈,他拿珠玉姐姐威胁我。

同时它的纸包中间夹着一封通敌书信。

三两桂花,我的时间不多了,难度却更大了。

我琢磨着怎么办,一个侍卫来了,说是将军有令让我去一趟。

刚跨进破阵阁的庭院,一柄长剑对着我直刺而来,剑锋映雪,闪着冰冷的寒光。

我没躲,闭上了眼。

如果林恣想要借练剑杀了我,那就干脆杀了我。

「进来,本将有话问你!」他笑得我森森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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